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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今夜皓月当空,配着深蓝的天,甚美。我用过晚饭去院中散步赏月,赶巧碰见了刘矩。
“殿下这几日气色看起来很是不错。不愧是殿下,到了如此境地,依旧如此沉得住气。”
“沉不沉得住又如何,大不了再被锁入宫中。”
“殿下这是看开了,要认命了?也是,宫中也见得到这般美的月色。”
“宫中虽能看得这般月色,却不得见漫山遍野的野花,也比不得宫外的悠游自在。”
“有陛下在,定能让殿下过的如宫外一般自在。”
我懒得听他鬼话连篇,刚刚好刘矩提到阿简,我便同他说了阿简的事。他倒是十分冷静镇定。
“殿下是如何得知陛下并非先皇亲子?”
我刚要回他,又听他道:“不会是床第间的密语吧?殿下,这可是不能信的。”言语促狭。
“胡扯什么呢!”我立刻反驳。
“殿下莫急,是小人失言。只是殿下,陛下既然敢将此事告知与您,又无任何嘱托。大概,能证明此事为真的证据早已被销毁。咱们恐怕没法儿只以此扳倒陛下。”
“此事我已想过。谣言猛于虎,以此动摇民心也无不可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小人这就去办。至于证据,小人也会一并派人寻找。看看是否有留下些蛛丝马迹。”
他还未来得及走,我止住他。“你为何要助我?”
“小人不过是为荣华富贵。”
“不对。若真是为荣华富贵,向陛下投诚岂不来的更快?”
“小人性子怪。偏偏喜欢走难走的路。”说完他便告退去办事了。也不知何时才能知道这人的真实目的和动机。但如今,我除了用他也几乎无人可用了。舅舅和项颢的人此时必定皆在监视之下。
过了一会儿,他又折回来。
“殿下,有一事小人既已得知,便不得不告与殿下。”
“讲。”
“这几日,先帝的几位成年公主及皇子均以不同的罪名被下狱□□。只余几位幼年公主陛下尚未做处置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城中搜查日趋严密,殿下一切小心。”
“我省得。”
其他兄弟姐妹与我自小疏离,我对他们其实是没什么印象,也没什么感情的。阿简此番,是为了将有可能威胁到他帝位的人全部拔除,我虽然对他们没什么感情,但毕竟唇亡齿寒,我不能看着阿简继续这样下去,总要尽快筹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