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经常请大师去家里，那大少爷和那些大师是不是也有往来？”江以宁忽然问道。
沈修闻言，却是摇头：“这个倒不是，大少爷一直觉得老爷子这个‘爱好’不太好，私下里跟人说，老爷子总是把老宅弄得乌烟瘴气，所以他都不爱回去住，看样子大少爷是不喜欢这些。”
江以宁蹙眉。
如果霍一城不是伪装，是真不信这些，那今晚动手的人，就不会是霍一城。
“不是他。”这时候，霍司寒忽地开口。
江以宁抬头朝他看过去。
两个人对视着，霍司寒又道：“不是他，他来不及。”
江以宁顿了一下，便明白霍司寒是什么意思。
是啊。
他们出事的时候，霍一城刚离开警局，今晚出了这样的事情，就算他有心思，也做不了什么。
起码，不会这么快筹谋布局。
今晚这次的事情来看，应该是早已谋划过的。
不是霍一城……
“什么不是他？”沈修这才听出来他们话里的不对劲，他到底也是聪明人，立即反应过来，“霍总和江小姐是怀疑，今天的车祸，跟大少爷有关？”
霍司寒和江以宁却没有回答。
沈修见状，不敢冒昧再问，便跟着静默下来，只是心里起了个疑影。
车厢里的气氛，顿时也有些压抑起来。
这种压抑，维持到沈修将他们二人送到公寓楼下。
一路上，江以宁和霍司寒都没有开口。
跟沈修分开后，两个人便回到公寓里。
进了家门，两个人却是异口同声地开口。
“霍总，你觉得今晚的事，会是谁动的手？”
“你觉得今晚的事情，是冲着我来的吗？”
两个人声音同时开始，同时停下来。
闻言，抬头对视。
两个人一瞬间都沉默下来。
旋即，忽然相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