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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虽然不明所以,那人也不肯再多说,但焉琬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毕竟她自己原本便没有远嫁和亲的打算。
凌令筠招呼她吃些当地口味不错的小吃,不过焉琬统统婉拒了下来,只喝了两口茶。
见她也不想在此多逗留,凌令筠便亲自送她出船。
此时不知为何早已乌云密布了起来,冷风呼啸,忽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。
“哈啾~”
焉琬糯糯地打了个喷嚏,嗓音娇软得不像话,完全没了刚才的清冷。
凌令筠见状,将自己身上的玄色狐毛披风直接搭在了焉琬的身上。
可她的身子太小了,和凌令筠的体型差距过大,那披风长得直接耷拉在地上。
堂堂一国公主,还未出嫁,怎能披上其他男子的衣物呢?巧心先反应过来,将那披风脱了下来,归还给了凌令筠,“谢过阁下的好意了。”
男人接过披风,只闻见那上面似乎已经充斥着那抚敛嫣兰花的味道。
优雅脱俗,清幽怡人,婉约静柔,跟焉琬给人的气质极为相配。
“是我唐突了,还请公主殿下恕罪。”
“无妨。”
焉琬走出船舱,步履轻缓地准备踏上湖边的木板小桥。
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的猛风吹过,小船剧烈晃动,焉琬正踏在船边摇晃最强烈的地方。
“啊啊啊啊!”
焉琬吓得花容失色,她可不想在这么冷的天跌入湖中。
已经站在桥上的巧心慌乱不已,“公主小心啊!!”
站在焉琬身后的青藤想拉住她,可不料刚准备伸手,一个黑影比她的动作还要快。
凌令筠一把搂住焉琬盈盈一握的腰肢,紧紧地将她护在怀里。
随后利落一跳,抱着她安全地踏上了岸边的木桥。狂风怒号,原本静谧的湖面泛起阵阵波浪。
蓝色帷帽本就被风吹得岌岌可危,加上刚才男人这猛然一跳,帷帽直接掉落在了湖上。
焉琬的耳朵被迫靠在了凌令筠坚实的胸膛上,听着男人的心跳声,焉琬的心中也同这湖面一般涟漪阵阵。
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,和除了父兄之外的男人这般接触。
凌令筠刚准备放开她,却又来一阵猛烈的强风,让人根本睁不开眼。
巧心别说要去看自家公主了,她自己都快站不稳,只能闭着眼抓住旁边的树干。
还在船上的青藤更别提,晃得东倒西歪,手都摔淤青了好几处。
所有人都因为这猝不及防的狂风和自顾不暇,只有焉琬,被男人很好地护在怀中,甚至还被他的披风包裹着,没有受任何伤不说,甚至还一点都不冷。
不知不觉中,焉琬羞红了脸,竟然不自觉地在凌令筠的身上蹭了蹭。
怀里的人很乖,很软,很香,可爱得像极了一只小猫咪。
凌令筠的怀抱不由地缩紧了好些,焉琬变得有点难以呼吸起来,脸颊更红了。
狂风渐渐减弱,男人慢慢地将她放开,此刻一双水濛濛的眸子楚楚动人地撞进了他的心坎上。
这一定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一双眼睛,结娇媚清纯于一体,勾得人心痒痒。
焉琬扑闪扑闪着浓密卷翘的睫毛,眸色朦胧婉转,波光潋滟。
“谢谢你啊。”
嗓音清甜中带着丝丝柔情绵软。
即便是戴着面纱,男人也能感觉到,这一定是如珍宝般瑰丽圣洁的女人。
早就听闻嫣兰皇室的女人是一个赛一个的美艳动人,如今看来,确实是丝毫没有夸大。
男人清了清变得干涸的嗓子,“保护公主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看着焉琬被巧心和青藤护着离开,直至那娇弱柔美的身影消失在实现中,男人还是没有办法回过神来。只因怀里似乎还有她的体温,衣衫全是她旖旎的馨香。
“殿下。”千帆讷讷地看着他,“殿下,还好吗?”
将将缓过思绪,男人饶有趣味地勾起唇角,“这小公主,可真的不能便宜了那厮。”
-
和亲之事还并未落实,焉琬在欢州城呆了五天,便又收拾行囊回去了。
马车上,焉琬的心一直动荡不安,空落落的。
一来是和赵思檀才小聚了几日,虽然该说的闺中话早就说完了,但感觉还有不尽的话要与对方诉说。
二来还是和联姻有关,即便这么不幸自己真的要远嫁,对方真的是坏人吗?
三来就是那个叫凌令筠的男人,神色总是深沉冷毅,神秘莫测。
想起他来时,焉琬的小心脏总是扑通扑通地跳着,也不知究竟是何意。
行至银州,路程已经走过一半。
到达驿站时,居然发现皇兄焉亦琛已经等候多时。
“皇兄~!”
焉琬柔柔地扑到焉亦琛怀里,“皇兄为何在这里呀。”
看着妹妹天真烂漫的模样,他宠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乖,先进去再说。”
焉亦琛穿着绛紫色,绣有松柏的衣袍,金色的发冠上刻有嫣兰花花纹,手中的翡翠玉扳指明丽透亮,身上都每一处似乎都在彰显着他身为一国太子的矜贵。
再加上他面容俊秀,玉树临风,英姿不凡,世间多少女子为他而痴迷。
就比如方才来接驾的银州州牧之嫡女,瞧见太子俊容,脸蛋直接羞红的不像话。
焉亦琛带着焉琬进屋内,亲自给她倒了杯温茶,“来,喝些茶暖暖身子。”
“谢谢皇兄~”焉琬的嗓音软绵绵的。
侍从都下去帮公主殿下整理行囊了,此时屋内只剩下兄妹二人。